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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主刀剣乱舞】陵蝶*鹤婶*

此文涉及《火影忍者》,游戏《零-刺青之声》

第十七章

      泉正在书房处理需要她亲自审查的文件,歌仙就敲门进来了:“主人,我有话要说。”

      泉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着歌仙:“什么事?之定。”       

      歌仙整理了一下语言,开始说起事情缘由:“是这样的,主人,小夜最近一直睡不安稳,江雪殿下和宗三都挺担心的,所以我就想种一点可以安稳心神的花草,希望能申请一块地做成花坛。”

        泉仔细听着歌仙的话,确认他不会再说了才开口:“知道了,先写份申请。”这么说着她就从抽屉里拿了张申请表格出来递给了歌仙,歌仙立刻接过申请表格走到矮桌前开始填,填完后就交给了泉,泉看了看觉得没有问题给申请盖了个章再次递给了歌仙:“拿去给博多吧,让他给你发资金。”

        歌仙看泉这么爽快地就答应了,脸上显出欣喜的表情,对泉鞠了个躬:“谢谢主人!”小夜是他的好朋友,听宗三说他睡不好,他也很担心,这下有机会解决这个问题了。

       泉垂下头继续处理文件:“没什么,快去吧。”

       不过歌仙看到了泉泛红的耳根,知道泉又不好意思了,也没去踩猫尾巴,只是笑了一下:“好的,主人,我先告辞了,您也不要太辛苦,累了就找我们。”说完便转身拉开门离开了。

        待歌仙离开,泉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儿呆,轻轻地自言自语了一句:“...睡不好吗?”站起身走向阳台,这让她想起来她才担任审神者的时候,她因为择床失眠,最初陪伴她的刀剑们所做的事。

        那还是4个多月之前的事儿了,她那时因为逃避过去答应了时之政府的邀请来担任审神者,初始刀清光对任性的她十分容忍照顾,明明那么在意自己的形象,却主动承担起收拾本丸的事,搞得她都不好意思了,也跟他一起收拾,但清光他却把她摁在走廊上,让她坐在那休息,不用动手。

       后来锻出了别的刀,人手多了很快就把本丸基本收拾妥帖了,忙了一天,她为他们做了一顿简单的饭菜,聚在一起吃完后,就准备歇息了,可是她却失眠了,虽然并不想让他们知道,但是每天和刀剑们相处,她眼底的黑眼圈被他们看了个清清楚楚,跟他们说清了缘由,希望他们不要担心。       但没想到的是过了几天后,清光拿了一个枕头来,说是大家一起做的药枕,想送给她,希望她能休息好,这让她十分受宠若惊,没想到他们会这么上心,但是清光却笑着说“您是我们的主人啊,为主人排忧艰难是我们的责任,而且我们也想为温柔的您做些什么。”

       想到此,泉也想为睡不好的小夜做些什么,下定了主意她就准备离开书房,却看到去田地必经之路旁的树丛一个白色的屁股在扭来扭去,白色的裤子...好像只有鹤丸的内番服,估计他又在做什么恶作剧吧,泉实在拿鹤丸没法子,他简直一刻都闲不下来,不过,也不坏,那股生机活力让她久违地感觉到活着。

        泉离开了书房,准备去田地那边看看,虽然可能歌仙他们还没开始做花坛,去看看情况也好,然后就仿佛是忘记了鹤丸在她必经之路那里一样直直地走了过去,也不知道绕个道,结果可想而知,她就这么轻易地被鹤丸弄地陷阱绑住了脚踝然后吊在了树上。

       “......”在被吊在了树上后,泉才反应过来,自己真的是傻了,明明看到鹤丸在这边搞事情还傻乎乎地直直走过来不注意脚下,她很想捂住脸,但是太丢脸了,她还是啥都不做吧,她就这么倒吊在树上,然后,感觉到绔裙顺应地心引力卷了起来,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脸色突然变得苍白。

        鹤丸本来是想吓吓别的刀剑没想到第一个中招的会是泉,这可不得了,他得赶紧把人放下来,主殿可经不起这么折腾,于是在泉被吊在树上后“噌”地从树丛里站了起来,他想过去对泉说些什么,却看到泉的绔裙卷了下去露出了她细白的双腿,但是小腿肚上却隐约能看见一圈绳子勒痕状的疤,而泉的脸色也变得十分苍白,咬着嘴唇像是在忍耐什么一样。

       鹤丸这下顾不得说什么,迅速将绳结解开,然后来到缓缓下落的泉身边,拉住了她的胳膊以防她摔倒,泉被他扶着重新站回了地面,低垂着头一言不发,迅速抽回了胳膊往后退了好几步,抱着双臂,身体还微微发抖。这让鹤丸很慌,他立刻道歉:“对不起...主殿,那个什么...”一向伶牙俐齿的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泉听到他的声音猛地抬起头来,眼睛里的情绪让鹤丸吓了一跳,阴沉又带着恐惧,甚至还有一些憎恨,这些情绪让他呆在原地,不知道泉为什么会这么看着他,然后下一秒泉就转身跌跌撞撞地跑掉了,脚上的木屐都跑掉了也没有停下。

        鹤丸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知道自己闯祸了,捡起泉跑掉的木屐揣进了怀里向她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没想到泉那么小只还跑那么快,他追了半天,还是她累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才追上。

        泉从鹤丸面前逃开,也不看是哪里闷头向前冲,满脑子过去不堪的记忆让她无法思考,直到胸腔和喉头传来抗议的疼痛才停下了脚步跌坐在地上,  她抱住膝盖缩成了一团,她刚刚其实很想打鹤丸一巴掌,但知道那是迁怒,所以并没有,她不能那么任性,鹤丸和其他的刀剑都很温柔,她不能。

        泉抱着膝盖,听见了渐近的脚步声,然后在自己身边停下,她知道是谁,但她现在谁也不想理,所以没有抬头。鹤丸看泉缩成小小的一团,白色的足袋上沾满了灰尘变得脏兮兮的,泉仿佛是感觉到他的目光一样缩了缩脚,他走到她的面前蹲了下来,明显看到泉身体一僵,他这才开口:“对不起,主殿。”再次向泉道歉。

       泉并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但是这次实在是...她只是摇了摇头:“没关系。”并不抬头看鹤丸。
       泉这幅样子让鹤丸很担心,即使她说了没关系,可他不知道泉为什么这样,虽然隐约猜到一点,但是他仍然不明白,也许是什么她不能说的原因吧,所以这让他很无措,他只好做一些他现在能做的事了。

        于是鹤丸伸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泉的左脚踝,泉这下终于抬头了,她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他看着她的眼睛,“主殿你的足袋脏了,不能穿了,我给你脱下来洗洗。”他这么再次低下了头,泉的脚踝实在太细了,感觉一用力就会被捏碎一样,他的手微微颤抖起来但仍然将足袋脱了下来放在一边,伸手从怀里把泉的木屐拿了出来,挑出了左脚的为泉轻轻地穿上了。

        泉愣愣地看着鹤丸低垂着头,她这个角度看过去,鹤丸的白色的眼睫毛又长又细密,那双金色的眼瞳没有了平时的狡黠和调皮反而是满满的小心翼翼和认真,他为她脱掉脏了的足袋穿上木屐的动作也非常轻柔,像是对待什么易碎品一样。而且,他那么爱干净一个刃居然把她的木屐揣怀里带过来,实在是太犯规了!

        泉又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了, 脸上也开始发烫,她咬着嘴唇夺过鹤丸手里的另一只木屐侧过了身:“我...我自己穿就行了。”像是为了不给鹤丸机会样迅速脱掉了脚上的足袋有些粗鲁地把木屐穿上了。

        鹤丸以为泉还在生气有些尴尬,但是看到了她微微泛红的耳根,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做了多么失礼的事儿,这下连他也要脸红了,他伸手挠挠头,轻轻咳了一声:“主殿,我刚刚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泉穿好了木屐站起身,也不去看鹤丸,她自然是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故意的还得了,于是只是对他说:“我知道,没事我就先走了。”也不等鹤丸回答就快步离开了。鹤丸还想说写些什么但泉没有给他机会,他只能自己琢磨了,泉究竟还生不生他的气了。

        泉差一点忘记自己要做什么,不过还好在半路上又想了起来迅速赶到了田地,看到了忙活个不停的歌仙和左文字一家,没想到他们动作还挺快,已经圈好了一块地,江雪正开着拖拉机犁地,小夜和宗三正各抱着一个种子袋拆线,歌仙则是拿了一张图纸在上面写写画画。

       泉来到小夜和宗三身边蹲下来,看小夜有些笨拙的但很小心翼翼动作,就说:“我来吧,小夜。”

       小夜和宗三这才发现泉,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主人,才注意到您。”泉倒是不介意,拿过了小夜怀里的种子袋,从前总是帮家人干活的她很熟练地就将线拆开了,然后再次将袋子递给小夜。

       泉有些好奇:“你们都买了哪些花的种子啊?”

       小夜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袋子:“甘菊,紫罗兰还有薰衣草,药研告诉我们这些有助睡眠。”

       泉伸手摸了摸袋子里的种子:“嗯,这些确实能让人安神。”

       “啊啊,主人,真是太不风雅了!您的足袋呢?为什么赤着脚就出来了?”歌仙有些抓狂的声音突然从他们头顶传了过来,泉抬头看歌仙,他一脸不忍直视地看着她。

       泉当然不能说实话,感觉歌仙知道真相会去爆锤鹤丸一顿的,于是小小地撒了个谎:“不小心弄湿了就脱掉了。”

       “.....那您现在立刻回去,换双新的,这样实在太不雅了!”歌仙十分在意这个,他一副恨不得把泉从地上揪起来的样子让泉有些忍俊不禁,为了不让他炸毛,还是忍住不笑。

        泉身边的小夜和宗三也才注意到泉的脚,不自在地别过了头,宗三也难得开了口:“您快回去穿双新的吧。”小夜别着的头也点了点。泉在三人的强烈建议下只好走了。

       歌仙在晚饭时候告诉泉花坛做好了, 种子也种下了,但是,花并不会马上长出来,左文字一家却很期待,泉她一直在想这件事,所以一直睡不着,她决定去使用一些不平常的手段,于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从被窝里翻了起来,将自己裹地紧紧的,悄悄地不被今天的近侍发现出了门。

        泉踏着月色来到了花坛前,对着有些冷的手呵了口气,然后双手结印,明明没有起风,她披在身上的衣服却微微掀起,花坛里的土也蠢蠢欲动起来,然后下一秒大片嫩绿色的新芽顶开了松软的土壤探出了头,像是齐齐伸了个懒腰一般抻开了头顶的两片小小的新叶。

        泉看着这片新生的幼芽,轻轻笑开,再次踏着月色转身准备离开,却在不远处的树后面发现了一撮翘起的白色头发:“......”头发的高度十分眼熟,她有些懊恼,怎么就没发现有人跟在自己后面,算了,当没看见吧。

       泉想当没看见一样走过去,但是树后的那刃却像是为了跟她作对一样自己跑了出来,是只穿着黑色里衣草草的披着羽织的鹤丸,他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泉:“主殿...你还在生气吗?”

       泉实在有些无奈,她像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一个气从早上生到深夜,至于吗, 于是为了让他放宽心,就开了个玩笑:“你把我当河豚了吗?”

         鹤丸果然松了口气,终于恢复了平时的模样:“哪敢把主殿当河豚啊!” 

         泉看他放心了,就绕过他继续往前走:“快回去睡觉,别半夜起来搞事。”鹤丸也就乖乖地跟在了她身后,也不说话了,因为怂,一人一刃踏着月色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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